第六章 风度翩翩的衣冠禽兽-《国民系校草》


    第(3/3)页

    一个在自己面前为别的男人买醉的女人,是太蠢还是太聪明呢?

    言夏,你真是胆子大。

    傅墨森心里涌上一条腹黑的计谋,便再也没能按压下去。

    半个小时后,言夏被冻醒,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,发现自己在天台上。

    四周漆黑一片,只有邻栋的灯牌和远处的霓虹纠缠在一起。言夏环顾情况,发现自己摸不清情况。

    空气里的风向不定,过了一会儿,言夏才意识到本来应该在的傅墨森却不在。

    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?是傅墨森把她丢在这里的吗?

    这时,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声响了,言夏从包里拿出手机,发现来电人是傅墨森。

    “你醒了?”

    言夏捂着额头:“我为什么会在这里?是你带我来这里的吗?”

    “如果你能凭借自己的能力走到我指定的地方,我就放你出来。如果你不能,你就得在天台待一整晚并且回答我一个问题。”傅墨森问,“你敢玩吗,言夏?”

    言夏敏锐地捕捉到“放”这个字,她立刻从椅子上坐起来,目光锁定前方隐匿在黑暗中的铁门,奔过去用力一拉—

    门真的上锁了。

    言夏急了:“傅墨森,你要干吗?!”

    “我说过了,你要不然就接招,要不然就在天台待一晚,好好地醒醒酒。”

    言夏发现他不是在开玩笑,迅速整理思绪,分析自己当下的情况。

    三秒后,她说:“好,你说。”

    “看到长椅上的粉笔了吗?”

    言夏走过去,拿着白色粉笔在地上写下傅墨森给的一个二次函数。

    解出的答案,就是下一个线索。

    十分钟后,言夏解出答案,是零。

    这个答案怎么作为线索呢?言夏以为自己解错了,就又解了遍,可答案还是零。

    言夏有些郁闷地盯着答案,过了好一会儿才恍然大悟。她扭头去看身后的长椅,仔细地检查每一寸地方。

    最后言夏发现椅子是可以移动的,她轻轻一抬,看到了一把钥匙。

    言夏盯着这把钥匙,有些明白傅墨森的真正用意—

    他是想告诉她,她该关注眼前,有时候站在原地,因为看向远方才会找不到真正的出口。

    言夏回神,拿起钥匙,四周的光突然都灭了,连同远方的霓虹灯。

    黑暗像魔鬼张开的巨大的嘴,言夏瞪大眼睛,这时左手边有光源亮起。

    她扭头,一块巨大的灯牌上亮出四个字:走向栏杆。

    言夏半信半疑地按照指示走过去,正思索傅墨森到底在搞什么鬼时,一个人影竟从对面的楼顶一跃飞下!

    言夏捂嘴,借着灯光用力看清这个人影不是别人,就是疯魔的傅墨森!

    而他不是什么会魔法的神奇小飞侠,而是顺着两边楼顶之间的铁丝滑过来的!

    言夏瞪大眼睛,看着傅墨森脱下手套,站在她面前,穿着一身帅气的黑衣:“既然你找到出口了,我们走吧。”

    言夏被他这个举动给吓到了,彻底醒了过来: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傅墨森打哈欠,作势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:“比我预计的晚了十分钟,江桃说你数学不是很好,还真是。”

    言夏张了张嘴,下一秒他摸摸她的头:“走了,我订好了房间,该去睡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订了房间!”言夏拉过他的衣领,“那你还让我睡在天台?!”

    傅墨森挑眉,露出一个孩子气的坏笑:“下次你再喝醉,我就把你放到海边去。”

    言夏郁闷地瞪着某人的背影,隐隐感觉自己被报复了。

    可她明明没做什么呀……

    “还不快走?”傅墨森走向铁门边,扭头,“你还想待在这里过夜?”

    言夏在黑暗里狠狠地白了他一眼,反正他也看不见。

    睡在松软的大床上,言夏看着穿着浴袍从洗手间出来的傅墨森,忍不住好奇地问:“如果我解不出来,你真的把我关在天台一整晚?”

    “嗯,我陪你在天台待一整晚。”傅墨森双手垂在床边,看着她愠怒的脸,表情略遗憾,“如果你解不出该有多好。”

    言夏愣住了,他说的又不是什么好事,她明明应该很生气的,可她就是气不起来,感觉自己和他,用一个不适合的成语形容就是:奸夫淫妇。

    他们是同一类人,谁也说不上谁卑鄙。

    言夏绷着脸,歪头挑眉:“让你失望了,我就是这么聪明绝顶。”

    傅墨森淡淡一笑。

    —如果你解不出,我就可以问你,让你难过的那个男人是谁。可我终究不忍太为难你,便为难了自己。或许,这就是爱情的开始……

    他笑笑:“睡吧。”

    言夏见他要上床,立刻有了警惕性:“傅墨森……你干吗?”

    傅墨森直接就上床了,扯过被子,索性手掌托住脑袋,发射暧昧光波:“就一张床,你让我睡哪儿?”

    “你睡地下啊。”

    “不行,我没睡过床板。”傅墨森往枕头上一靠,闭上眼睛。

    言夏咬唇,她发现自己摸不透这家伙,他有时候温暖如春,有时候霸道,有时候孩子气十足,有时候邪恶腹黑。

    不是说女人才善变吗?为什么她遇到的男人这么善变?

    言夏坚决不同意,手脚并用:“不行,你给我下去!”

    傅墨森抓住她的手和脚,眼神促狭:“怎么?怕自己控制不住?”

    “我怕你控制不住才是。”言夏挑眉斜眼,“我可是w大第一校花,得防狼。”

    “我是狼?”傅墨森转手作势摸向她的大腿,“那你倒是说说看我是哪一种狼啊!”

    “你当然是色狼!”说着言夏就踹向他。

    不想傅墨森眼明手快,一个转身,就骑在了她的身上。

    言夏大惊,他的大手直接按住她的双手束于脑袋上,无法动弹。

    “傅墨森!你放开我!”

    “言夏你故意的吧?”傅墨森俯身,笑容邪肆,“刚才我只想安心睡觉,现在……”

    言夏心里突突乱跳,担心他有下一步举动,强装镇定,直勾勾地看着他:“傅墨森,如果你不是真心喜欢我,就别碰我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?”傅墨森饶有兴趣地问道。

    “别人说你是花心大少,我不信你是真花。”言夏继续玩套路,给他戴高帽,“我相信骄傲如你,一定会保留该有的气度。”

    傅墨森微微一怔,随而猛地吻向她的嘴角:“你别以为这么说,我就会放过你了。”

    他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,她感觉自己都要窒息了。

    “既然躲不过,我就赌一把。”言夏故作轻松,和他贴近,距离只在咫尺。

    她眸子明亮,明明是一种挑战,可她还是心甘情愿地接受。

    傅墨森松开她,转身重新回到床的边缘:“快点睡吧。”

    言夏松了一口气,望向他的背影,一种莫名的暖暖的感觉回荡心间。

    晚上,言夏挨着床边入睡,早上醒来后,她发现自己和傅墨森紧紧地抱在一起。

    这时门铃响了,是客房服务。

    言夏“噌”地坐起来,竟看到自己没穿衣服!

    昨晚她是酒醒后入睡的!到底发生了什么?!

    傅墨森被她踹在地上,一下子从睡梦中醒来。他皱眉扶着腰爬起来,抬起脑袋:“你干吗?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对我做了什么?!”言夏提着被子,裹住身体大叫。

    “脱了你的衣服,抱你上床,怎么了?”傅墨森站起来伸懒腰,说得不痛不痒,异常淡定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要脱我衣服?!”言夏忍无可忍,他是故意的吗!

    “嘘—声音小点。”傅墨森皱眉,大清早的,他的耳膜都要被她震破了,“你看看你脚边就知道我为什么要脱你衣服了。”说着,他就迈步去门口开门。

    言夏狐疑地看向地板,这才发现床边躺着一个玻璃杯,旁边还有一摊水。

    这么看,能看出什么?言夏眨眼思索间,傅墨森已经推着餐车走了进来:“看你长得这么漂亮,没想到睡相这么难看,一个翻身打翻柜子上的玻璃杯,弄得衣服都湿了还能纹丝不动地继续睡。”

    原来如此。

    言夏觉得自己的傲娇形象一夜间尽数破灭。她忽然想到什么,冷冷地睨他:“你没占我便宜吧?”

    傅墨森哑然失笑,伸出漂亮的手做了一个抓的动作:“你是说,占你便宜?”

    言夏被他的这个调戏举动给隔空秒杀,她咬唇拿起衣服跑向卫生间。

    她和同一个家伙同床共枕两个晚上,居然都是在不自知的情况下脱光了衣服。

    言夏也是醉了。


    第(3/3)页